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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絕不是突然發難，而是在所有人都毫無所覺的情況下，已經掌握好把柄。

江暖有些心驚，她坐在車裡，想到一些事情。

“小李，你之前送清風來公司，也會有人說三道四麼？”

“有的，大小姐。”

“那你之前怎麼不告訴我？”

江暖問出聲，見小李一臉為難，嘆了口氣，“算了算了，這也不能怪你。”

畢竟她之前也就是隨口吩咐一聲，像今天這樣和程清風一起上班倒還是頭一次。

公司的事兒小李自然也聽說了，“大小姐，以後再有這種事，我一定第一時間報告。”

有了這回，應該沒人不長眼想要和程清風過不去了吧？

江暖點頭，“以往我讓你送別人，是不是也這樣？”

小李一臉為難的點點頭，“不過程先生倒是不太一樣。”

“哪裡不一樣？”江暖來了興趣。

“大小姐之前交代我送的那些……朋友，”小李用他所有的知識儲備來選擇一個妥當的措辭，“他們都巴不得讓人知道，哪怕被人說也沒有不高興，程先生看起來就和那些人不一樣。”

不著痕跡的拍馬屁，果然大小姐聽得心情大好。

“小李，你眼光不錯。”

“都是大小姐教導的好。”

江暖擺擺手，決定給司機加年底獎金，又順路理順了一下原身在江氏的花式前任。

就上了一天班，她已經偶遇了幾個前任。

開發部張君豪，市場部吳非，公關部呂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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