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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該來的……”

看著懷中鮮血淋漓的葉楠，君九語氣複雜地說道。

此時葉楠的身體正在不斷地流血，幾十萬人的力量確實過於強大，他身體修復的速度根本跟不上破損的速度。

君九見狀，直接割開手腕，遞到葉楠嘴邊，“別死，只有我才能殺你！”

葉楠撇開頭，沒有喝，他抿了抿唇，語氣帶著後怕，“阿，阿九，咳咳，你從來不會讓自己受傷的，剛剛你為什麼不躲？”

君九一怔，對上少年那彷彿洞悉一切的目光，他垂眸，鏡片反射出冷白的光，讓人看不清他眸中深藏的情緒……

“阿九，其實你不說我也知道的……”

葉楠忽然笑了，笑容蒼白又虛弱。

他緩緩抬手，觸碰君九的側臉，“我知道的，我一直都知道的……阿九，你是要離開我了嗎？”

君九瞳孔一顫，他緩緩抬眸，看向葉楠，語氣帶著猶疑與驚訝，“葉楠你……”

說到這裡，君九又猛地停了下來。

葉楠見狀，知道自己猜對了，他眨了眨眼，目光變得有些恍惚起來，“不知為何，我總覺得阿九你有一天會離開我，就好像……好像已經離開過好多次了一樣，咳咳咳……”

葉楠忽然咳嗽起來，嘴角流出大量的鮮血，染紅了薄唇，襯得那副的容貌更加妖異昳麗了。

葉楠一點也不在意，他艱難地抬起手，摸著胸口，自顧自地說著，語氣帶著迷茫與不解，“阿九，好奇怪啊……我明明不是人，這裡是冰冷的。沒有心，也沒有心跳，可一想到你會離開，這裡就好疼，好疼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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