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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實,從觀海寺離開後,善純一直在擔心,被朝廷的人找到自己師徒二人。
一個苦行的青年和尚帶著個少年人,這種特徵實在太過明顯,就算自己已經剃度,兩人也換上了觀海寺住持贈送的新袍子,可依照朝廷的能力,查到蹤跡不是很容易的事嗎?
他不知道將會面臨什麼,師父對此也閉口不談。
單看那位殷公公的表現,恐怕不是什麼好事。
幸好南下的旅程非常順利,並沒有發生他所擔心的爭鬥。
就連進入淮安府,路上遇到排查的衛兵,緣行老老實實的從善純箱籠中翻出度牒交了上去。
善純在一旁白了臉,因為他突然想起,在曹縣,師父進城門時可是展示過度牒的,那豈不是會暴露身份?
可意外的,那些衛兵沒有絲毫的為難,只是稍微問了句來此的目的便放過了。
緣行瞥了眼身旁一臉緊張模樣的徒弟,善純性情堅韌,心地善良,腦子也活,但這個觀察力很有問題,作為掌管行李的衣缽弟子,竟然到現在都不知道自己師父持著好幾份度牒。
中午找了地方草草吃過午飯,他並沒有直接去府衙找人,而是帶著徒弟在府城內閒逛了起來。
等晃到運河碼頭的時候,緣行身形一頓,斗笠下的眸子精光閃爍的望向河邊靠著的一條小船。
只是在下一刻,他又將目光收了回去。身子轉了個方向,直往一座小山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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