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柔若有個壞習慣，睡得一舒服，就會忍不住流點口水，還喜歡往又暖和、手感又好的東西上蹭。

九千歲本來睡得好好的，無端胸口被蹭，多年培養出來的警惕性，讓他瞬間醒了過來。

當他看見某女極其不優雅地雙手雙腳抱著自己，因為睡得太香，還在自己胸前蹭溼了一小片時，他沒忍住直接將人拎了起來。

面對突如其來的動盪，柔若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她這會兒還沒睡醒，帶點起床氣，正要發火就對上九千歲那一雙自帶寒氣的墨眸。

“額，九爺，早啊。”

九千歲將她往邊上一丟，直接去換了一身裡衣，等兩人各自穿戴整齊，下人便上門來送早膳了。

天啟殿沒太多規矩，九千歲看著也不是很講究規矩的那一類，這從她昨夜輕易就能闖進來這點可以看出。

只不過，當柔若看見送早膳的人都退了下去，唯獨留下一個小太監在邊上逐一試吃的時候，她覺得天啟殿還是有些規矩的。

她雙眼一亮，起身直接想搶那小太監的筷子，“我來吧！”

小太監不肯鬆手，“長公主，這怎麼行？這可不是鬧著玩的，之前因為這事出過人命的！”

小太監不說還好，一說柔若更來勁了，蠻橫地奪過筷子，直接把所有的東西都吃了個遍。

“嗝。”

九千歲看著她一臉愜意地摸了摸肚子，嘴角微微一抽，心裡卻生出一種無法形容的滿足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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