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有那麼點兒熟悉感，但是白馬望說不出來了。

而且，竟然沒有一個人告訴他，有人要來隊裡做他的助理了。白馬望心想，我就這麼的沒有人權嗎。

“嘻嘻，”範語薇笑嘻嘻地恢復了原本的樣子，“就問你，驚不驚喜，意不意外，開不開心？”

白馬望在心裡嘆了一口氣，嘴上說道：“驚喜，意外，開心。”

“那麼，我現在要做點兒什麼呢，我的......隊長大人。”

這句話有那麼一丟丟的曖昧，但是從範語薇的口中說出來，就是那麼的認真，她像是一個虛心向學的孩子一樣，渴望著關心，渴望著學習。

“走吧，”白馬望從隔壁的辦公室裡，拿到了自己的外套，又返回來，對著範語薇說道，“我們去見一個人。”

寵物店裡。

範語薇隔著櫥窗，看著裡邊正在為一隻剛剛送過來的流浪狗狗做檢查的顧舟，抬頭又看了看站在自己的旁邊，一臉深沉地白馬望，想了想，還是決定不開口，等著她的上司說話。

“你看出什麼來了嗎？”

白馬望這麼地問道。

白馬望這個突然的問題，讓範語薇有些慌張，這就像是平日裡沒有好好學習、好好聽課，突然在上課的時候，被班主任老師提問的學生。

範語薇：我明明剛剛從高中裡走出來，怎麼感覺又回到了老師的眼皮子底下的樣子涅。

就很慌張。

如果是他的下屬，他早就直接冷言冷語教訓了起來，可是，這個是範語薇，是個才十八歲的小姑娘，他只能軟了聲音，重新詳細地問了一遍：“你覺得，這個顧舟，有什麼不對勁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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