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魚腸感覺無比孤獨,無比淒涼,無比恐怖。
那個女人有恃無恐地盯著他,終於開口了:“你幹什麼?”她的聲音比面相還要蒼老。
袁魚腸壯起膽子問:“請問你貴姓?”
她意味深長地笑了笑,輕輕地說:“我姓周。”
袁魚腸感覺身體裡的力氣瞬間全部消失了,似乎要飄起來。他驚恐地問:“你來這裡幹什麼?”
她又笑了笑:“看演出。”
“看什麼演出?”
她想了想才說:“詩朗誦。”
袁魚腸頭皮一麻:“你喜歡詩朗誦?”
她慢吞吞地轉過身,盯著臺上的皮影戲,慢吞吞地說:“你該上去報幕了。”
袁魚腸回到後臺,等李無帽表演完皮影戲,袁魚腸拉著他去找那個女人。他想讓李無帽辨認一下,那個女人是不是周姓化妝師。
那個女人已經走了。她把自己包裹得嚴嚴實實,只讓袁魚腸一個人看。
演出結束之後,他們返回了劇團。團長請大家喝酒唱歌,沒讓袁魚腸去。很顯然,袁魚腸今天的表現很不好,團長生氣了。
偌大的劇團裡只剩下袁魚腸一個人。
院子裡空蕩蕩的。
他的心裡空蕩蕩的。
天已經黑了,有月亮,光線有點怪。
袁魚腸沒有脫衣服,在黑暗中躺在床上。
該如何向團長解釋今天的反常行為?
實話實說?
團長能信嗎?
說實話,袁魚腸自己都不太相信活見鬼這件事。他甚至懷疑這是一個夢,一個很長的噩夢。很可惜,這不是夢——他接觸過那個女人的身體,手上至今似乎還有感覺,不可能是做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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