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在位置上坐了幾分鐘，開啟通訊錄，在簡寧的名字上停頓了幾秒，卻遲遲沒有落下。

柏羿翰是最後幾個走進教室的，顧清和的眼神在他進來的第一秒便鎖定在他的身上。

“顧神。”柏羿翰察覺到顧清和的目光，走到他的身邊和他打了個招呼。

顧清和低頭看了眼時間，指了指門外，示意柏羿翰去外面說話。

柏羿翰裝作一頭霧水地跟著他走了出去，心口卻彷彿有一面鼓在嘭嘭作響，震得他耳膜泛疼，不住地擔心昨天的事情是否被顧清和發現了什麼。

“你怎麼知道簡寧的卡沒有錢？”

聽見顧清和的問題，柏羿翰知道該來的總是會來的，他深吸一口氣，說出早就準備好的措辭：“我前兩天看見他刷卡的時候顯示的餘額了。”

顧清和點點頭，“他沒充值？”

柏羿翰避開了顧清和的目光，有些躲閃道：“他肯定不會去充值呀。”

顧清和根本不在乎柏羿翰回答了什麼，他在柏羿翰話音剛落時問道：“為什麼要發那個影片。”

柏羿翰的腦子“嗡”地一聲炸開了，學校論壇全是匿名，他根本沒想到顧清和會直接這樣問他，第一反應就是否認。

“那不是我發的。”

顧清和步步緊逼，“影片不是你錄的嗎？”

“我昨天沒去食堂。”柏羿翰說完立馬意識到自己的口誤，看見顧清和陰沉的臉色，他知道自己沒有辦法在掩飾下去了。

顧清和心裡不比柏羿翰好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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