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因為你傷害過我，而不是因為我們相愛過？”

“你要的生路是什麼？是離開我，再去愛另外一個人？”

他們靠得很近，肌膚相親，呼吸交纏。嘴裡卻銜著刀。

利刃沒有劃破時間與別離的屏障，只是一刀一刀切開陳年傷口，嚐到了彼此掩藏的血腥味。

艾星的一隻手環過寧河後頸，再次摸到那兩枚耳環。

室內光線昏暗，他垂頭靠近寧河的唇。剛才做了那麼久，他們一次都沒有吻過。

“哥。”時隔六年，他再一次這樣叫他，隨即感到身下人不由自主地顫了顫，“我有一個秘密要告訴你。”

時間倒帶，重放。一切如昨日重現。

寧河眼前的艾星，與六年前那個高中生的影像疊合。

他聽見艾星說，“你想知道嗎？我為什麼為CIA做事？”

作者有話說：完整版見微博~

第49章 外酥裡嫩，火候剛好

駭客這個群體的屬性，本來應該是無政府主義者，主張公開透明的資訊共享，在網路世界裡自由橫行。

艾星被CIA這樣的政府機構招安麾下，很大程度上違背了駭客的精神。曾經屬於他的兩個ID受到眾多同代駭客的鞭撻，大概會很久地釘在地下網路歷史的恥辱柱上。

但他已經不在乎這些虛擬世界的榮辱。

他的青春終止於一場夭折的婚姻。

他賣掉了自己引以為豪的才華，為龐大的國家機器所用。如果行事必有動機，那麼寧河就是艾星的動機。艾星開發搜尋引擎、或為CIA搭建個人資訊監控平臺，都是為了寧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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