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

他後腿支過去，抖了昂首挺胸的德牧一腳。

德牧齜牙，衝他低吼。

給他妹妹委屈受，半點都不迴護，現在還有臉蹬他？

嬴封甩了下尾巴：“急什麼，昨天都安排好了。”

想著昨天發出去的郵件，德牧適才收斂了兇相。

嬴封人身目前是植物人，做什麼都不方便，所以昨天借的宮鬱臣名義行事，一切安排都讓金邁恩轉達，還特別說是以前就交代好的。

一時間，杜麗芳也不懷疑。

此時，杜管家走出來，她到鄒寧面前，一把奪了他的手機。

杜麗芳看著直播間，面無表情的說：“從前，你們質疑我家太太虐狗，後來證實虐狗的人其實是馮真。”

這些事，都在網路上有跡可循。

“後來，你們說太太是騙婚，現在更直接放換頭影片，汙衊太太名聲，”說到這裡，杜麗芳冷笑，“我就想知道，到底是誰這麼跟太太過不去。”

網路上，似乎也被這質問也問住了。

杜麗芳盯著鄒寧，猛地提高音量：“說！是誰指使你的？”

鄒寧一抖，呼吸不上來，翻了個白眼，差點軟倒在地上。

他被人左右攙著，根本說不出一句話來。

嬴榛皺起眉頭：“杜管家，這是我媽的意思嗎？”

言下之意，楚卿得到承認了？

杜麗芳甚是冷淡：“回二少，這是嬴總的意思。”

聞言，嬴榛臉上閃過訝然：“大哥？大哥人在哪？”

楚卿敏銳，瞬間就抓到嬴榛的急切，他似乎非常想見嬴封，或者說是想親眼求證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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