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路上，侍從簡單的和坎蒂絲說了一下情況：“接下來西澤大人希望您能配合他的發言。”

“我？”坎蒂絲有些忐忑。

她握緊手心，在侍從的眼神裡走到西澤身邊，聽見他說：“薩卡思林沒有神。”

西澤在利瓦伊發言之後，就讓父親馬卡斯退後，自己上前說話。

馬卡斯對西澤還是信得過，便讓他發揮。

但出乎意料的是，西澤轉過身面對激動的民眾，說的第一句話就是：“他說的是真的。”

民眾安靜了一瞬，很快被更大的聲音淹沒。

西澤聲音很平穩，下面的話他在之前已經演練過很多遍，他說：“薩卡思林沒有神。”

他微微側頭，看了一眼身邊的坎蒂絲，她眼中還帶著惶恐。

在這一天到來之前，西澤幻想過很多次，這一天，說出這些秘密時自己會是什麼情緒，但真正到了此刻，他的心裡完全泛不起漣漪。

“從來不存在被神偏愛的莫里斯和伯特倫。”

西澤一條條細數這些謊言，無視馬卡斯要吃人的眼神。

——

在神廟地下，尤萊亞和謝寧對祭典上發生的事一無所知。

尤萊亞在陣法中落下最後一筆，抬起頭。

半空中飄浮的人影開口：“多謝。”

她朝尤萊亞和謝寧溫柔的笑笑，隻字不提西亞伯恩：“幫我把它帶回特提亞吧。”

“那你呢？”

希爾薇婭看著故鄉的方向，眼中透著悲傷：“我可能回不去了。”

說話間，那具龍的軀體化為粉塵，在原地留下一顆蛋，蛋殼裡響起微弱的心跳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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