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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若一瞬間從幻覺中驚醒，他還站著離那片廢墟不遠處的地方，如同落了水的魚，渾身溼淋淋的大口大口的喘息著。

“你總算醒了。”小系不滿的抱怨著：“我差點以為你完蛋了。”

白若若：“……”

他小腹緊繃，喉嚨發癢，好半天才緩過勁來。

“小系？”白若若及其疑惑及其不確定的問道。

小系：“是本AI，不是幻中幻了。”

白若若不確定反問道：“你怎麼知道現在不是幻中幻，你怎麼知道我剛剛中了幻覺。”

小系：“如果你一定要追究其根本，這個世界是不是幻覺世界，有一個方法非常簡單，你只要大喊一聲，主系統不允許你說出來的事，不用一秒，絕對就有反饋了。”

白若若：“……”

行，這足夠氣人的懟人話語，是他的系統沒錯了。

小系：“至於怎麼知道你中了幻覺的，你中了毒腦子又不行了嗎？我分析了這裡的空氣成份啊。”

小系：“加上你這麼大的反應，一睜眼就是對周邊環境對我的及其不信任的稽核目光與口氣，出了幻中幻，也就沒其他解釋了。”

白若若按住心臟，他的心臟刺痛的感覺很清晰，和在幻覺中的一模一樣。

他皺起眉頭，剛要深呼吸一口，就被小系緊急阻止道：“別在這個樹林裡深呼吸，喘小口點，出了這個森林你想怎麼喘怎麼喘。”

白若若的眉頭皺的更深了，他沒有說話，輕輕揉了揉心臟，順著小道，緩步往樹林外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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