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沒想到他臉色說變就變,有求於人的我笑著賠了個不是。
“濤子,哥也不跟你繞彎子了,這次來呢是想.......”
“我聽說了,你廠子倒了,欠了一屁股債,是來借錢的吧。”張濤從皮夾裡抽出一百塊塞到我兜裡:“先拿著用,別惦記著還。”
“你把哥當叫花子了?”我臉色陰沉了下來。
“上門乞討可不就是叫花子嗎。”他老婆在一旁冷嘲熱諷。
強忍著把一百塊撕成碎片的衝動,我沒有再提借錢的事情,轉身朝外走去。
走到門口的時候,我回頭說了一句:“濤子,人吶,都有不順的時候,有我這一天,未必沒有你這一天。”
“感謝平哥教育,慢走不送,錢不夠再打電話給我,一兩百萬那都不是事兒。”
張濤在笑,在譏笑。
什麼狗屁兄弟,就是一坨爛狗屎!
有錢就是爺,沒錢連孫子都不如。
雨停了,天黑了。
我買了很多瓶二鍋頭,來到了沈悅所在的小區樓頂。
一邊喝酒,一邊寫遺書。
好像沒有什麼活下去的念頭了。
在遺書中,我曝光了沈悅的種種惡行,雖然失去了證據,但用我的死應該能證明它的真實性。
聽說穿紅衣服跳樓死後會變成厲鬼。
為此,我特地買了件全紅的套裝,非常鮮豔。
遺書寫好了,酒也喝的七葷八素,暈頭轉向。
都說酒壯慫人膽,可當我站上天台邊緣,看到幾十米下水泥地的那一瞬,我小腿肚顫抖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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