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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我也不確定，但應該不是。”

陳老臉上笑呵呵的，但心裡早就媽賣批了。這個老奸巨猾的老東西明知道他跟姜丫頭關係好，還故意讓他說這些有的沒的，挑撥他和姜丫頭的關係，卻不知道他和姜丫頭才不在意這些。

“你們中醫素來講究望聞問切，以你的醫術應該能看個大概吧？”

“這，我看是能看，只是站在我的立場，我不好多做評價，畢竟，我和小神醫關係還不錯，無論我說什麼都有替她說話的嫌疑，您說我說的對嗎？”

鄭堅愣了下，笑著罵道：“你這個老東西，說話就說話，還非得拐這麼大的彎，你把我想成什麼樣子的人了？”

“這話是您自己說的，我可沒有這個意思，何況，我說的是實話。”

陳老和鄭堅是同輩人。

兩人之前關係一直都還不錯，只是陳老鮮少攪到他們這些爭鬥當中，因此，他和鄭堅說話沒那麼小心，但也不是什麼都說。

鄭堅望著陳老沉默了會，“你認為姜甜甜是一個什麼樣子的人？”

“她昨天回南城以後第一個見的人是我，你知道為什麼嗎？”

陳老停下寫藥方的手，扭頭望向鄭堅。

不等鄭堅追問，他繼續道：“她這次去X城看到了外面先進的醫療技術以及裝置，因此，她個人向醫院捐贈了幾百萬的醫療裝置以及相關技術人員，就衝這一點你就別想從我口中聽到一句有關她的壞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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