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姓劉的，你怎麼說話呢？”佟雷雷立即站出來提夜帆擋槍。

“夜董助是董事長欽點的助理，同時還是銷售部的分管領導，不論怎麼算都是你的上級，你有什麼資格跟他叫板？你配嗎？”

你配嗎？

同樣的反問，把劉永寧的脾氣徹底點燃。

劉永寧炸裂道：“狗屁的領導！我什麼時候承認他是我的領導了？”

他直視夜帆的眼睛：“你只是一個會吹牛逼的大忽悠而已，還有你這幫手下也全是忽悠，你們永遠都不可能贏得了我。”

“晶片銷售，永遠比你們想象的還要難得多！想要我低頭認輸就得拿出對應的實力來，而不是在這裡瞎忽悠。”

佟雷雷怒道：“姓劉的，你放肆！”

然而，劉永寧放完一通狠話之後就徑直走回自己的辦公室去了，看都不看佟雷雷一眼。

銷售區的員工都是和劉永寧站在一條戰線上的，此時全都看白痴一樣看著夜帆和他的小分隊。

在他們看來，夜帆小分隊只是一群臨時拼湊起來的烏合之眾而已。想在一週內完成二十億的銷售額，這跟白日做夢有什麼區別？

自始至終，何川都沒有說一句話，安靜地“坐山觀虎鬥”。

董明、徐東良、史蒂芬、戴維斯等人見董事長都不出聲，也非常自覺地閉口不言。

佟雷雷愧疚道：“夜董助，我……”

夜帆拍拍他的肩膀道：“不要在乎別人怎麼看，面子是自己掙的，而不是別人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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