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人陪著,談個朋友也寡淡得不行,要實在碰著感興趣的其實也不是不能——”
說著,陳墨自覺自己的話不是很妥當,蘇暮到底是人侄子的女朋友,開玩笑確實得有個度。
“當然,我也不是單指她,我知道你肯定沒那個意思。”
謝朝言笑了:“你怎麼就知道我沒那個意思。”
陳墨話止。
轉頭看他。
謝朝言那雙眼很平靜,像山後初雪,枝下清泉。
要說他有什麼慾望,沒人信。
因為看不出來,也不符合他這個人。
可是這樣的話從他嘴裡說出來,挺耐人尋味。
蘇暮發燒,毫無防備之時,孤男寡女,共處一室。
誰知道他心裡有沒有別的異想。
衣領掉落的時候,她喊別人名字的時候,閉著眼睡著的樣子柔柔弱弱的時候。
謝朝言沒想過嗎?
應該也不盡然。
大家都是男人。
男人有幾個正人君子,可以坐懷不亂,完全不為所動。
可能那一刻他確實想過。
想撕她衣服,看她眼角發紅、楚楚可憐。
在她身上留下痕跡。
吻痕,或是咬痕,都可以。
這是種很過分的、過線的想法,甚至可以說是非常惡劣。
謝朝言從沒對誰有過這樣的念頭。
可是那會也不知道怎麼的,這種念頭自己就出來了。
像是良善外表下,壓著的一頭窮兇極惡的困獸。
不是沒有,是壓久了,等著一個契機出來。
別人以為他很好,其實沒那麼好。
謝朝言又想到白天拒絕女人時自己說的話,扯了扯唇:“也許,我挺壞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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