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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是榮王妃身後跟著的婢女忍不住開口，“王爺，王妃她著了涼，嗓子也壞了。”

“玉兒。”榮王妃柔聲喝止她，抱歉地衝他們笑笑。

她似是擔心祁天湛會生氣，小心翼翼地看了他一眼，又飛快垂下眼，蝶翼似的睫毛輕輕_顫動，這麼美的人，又是這麼柔弱溫順的樣子，讓人想不心疼都難。

而且剛才她說話時，聲音也確實喑啞，她真的是病了。

可柔弱也好，生病了也罷，從頭至尾，祁天湛根本連看都沒看她一眼。

冉冉看著他們倆的互動，心裡正覺得奇怪呢，祁天凌卻扳過她的頭。

“別人的家務事，不要管。”祁天凌低聲囑咐她。

祁天湛的態度冷淡得過了頭，榮王妃有點委屈地垂下頭，找了個藉口，匆匆走了。

“小姐，剛剛那女人是誰，明明面色紅_潤，又不是病得快死了，哪裡用得著王爺親自診脈！”

一等離開他們的視線，叫玉兒的婢女立即出聲抱怨。

她是榮王妃的陪嫁丫鬟，所以一直叫她小姐。

“玉兒，你這樣說太刻薄了。”榮王妃柔聲責怪她。

“小姐，那女人明擺著是故意接近王爺，您不能由著她來啊！”

“王爺做事，自有主張的。”

“小姐！”玉兒已經是一副恨鐵不成鋼的語氣。

“好了，別再說了，叫人聽去，會說閒話的。”

“……是。”玉兒憤憤地跺著腳，不再多言，只是惡狠狠地瞪了一眼冉冉他們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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