度透過層層布料,“灼燒”著面板,燙得江徵想跑。
盛霽松攥住了他的手腕,不動聲色地控制住他的身體,又用另一隻手,碾上顧韞的鼻尖和唇珠:“弄髒了。”
“.......”
如果陸執墨的觸碰於江徵而言是“隔靴搔癢”,那盛霽松把他搶至懷裡時,那層靴子就被脫下了,他把指腹按在顧韞鼻尖和唇珠時,就彷彿是搔在了最脆弱的腳心上,藏在鞋子裡的腳趾當真縮了縮,江徵想逃,盛霽松卻抱住他,俯在他耳邊說:“婚後還沒一起跳過舞,配合一下。”
他只是在逢場作戲,全然不知,此刻俯在他肩上的顧韞,已經溼了眼眶。
鋼琴聲再次響起,沈樂似乎是有心在發洩什麼,曲子的節奏變得飛快,整個樂團也只能跟著鋼琴走,顧韞在這段音樂中完全被盛霽松掌控。交誼舞只要有心,可以跳得非常曖昧,顧韞能感覺到這人的手已經從自己腰側慢慢上移至肋骨,兩人距離近到可以夾住一張薄紙。
他甚至能聽到對方粗重的喘息聲,似乎下一秒,自己的唇就要被粗暴地封住。
光是想想,都覺得要窒息。
“我不跳了。”顧韞奮力推開盛霽松,力道太大,反倒使自己踉蹌了幾步,狼狽地退出眾人的視線中心。
盛霽松並不上前去追,他的手心還殘留著糯米餈的香味,顧韞的身體確實又軟又甜,真就是顆糯米餈。一支舞的時間,足夠他征服大多數alpha,盛霽松除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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