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著一針,刑訊室那些藥劑,都是虎狼猛藥,明明一滴可以致命,往往能用上一整瓶,江徵深受其害。
緩解的藥劑打了三針,清白的臉上才恢復了一絲血氣,嘴唇也沒那麼白了,打第五針時,江徵睫毛顫了顫,睜眼醒了。
盛霽鬆鬆了一口氣,問他感覺怎麼樣。
這道聲音讓江徵以為自己在做夢,可注射的疼痛卻是真實存在的,他反應了好一會兒,才敢信自己被盛霽松抱在懷裡,夢中的溫暖竟是他給的。
“...你?”
“是我。”盛霽松答。
“...你居然,真的來救我...”
眼前模糊了下來,一滴水從眼角滑落。
生病醒來時,能有人陪著的滋味,他很久很久沒嘗過了。
被上刑的時候那麼痛都沒掉一滴眼淚,現在卻被盛霽松一句“是我”擊潰。
“別哭。”盛霽松拿指腹替他揩去淚花,給他喂定心丸:“一切問題,都解決好了。”
江徵也以為沒事了,但他無意中看見了醫生手中的針,忽然抗拒起來,盛霽松按住他,問怎麼了。
“針,別讓我看見它...”
醫生見他如此懼怕,加之手上的傷,一下就猜出癥結所在:“有點像尖銳恐懼症。”
盛霽松一聽也懂了,他沒想到江徵僅僅在取調處待了一天就能被激出這種病來。
他已經抓緊處理每一件事,卻還是晚了一步。
“這是最後一針,你忍一忍。”醫生出於他身體的考慮,說。
盛霽松抬手捂住Omega的耳朵和眼睛,讓他別怕,醫生這才動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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