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側等他先過,拿捏著擦肩那一瞬間的時機,不能早也不能晚地道上一句“太子哥哥安”。
若是說得早了,引起了他的注意,搞不好又要抽冷子考問我的功課。
若是說得晚了,他雖然嘴上不會說什麼,但偶爾會微妙地頓了一下腳步,頗有種“你好像長本事了”的意味深長。
我那時明明最大的願望是早日封王開府,躲他遠遠的……才對。
究竟是何時……
何時起,我竟然變成這幅樣子了。
我形容慘淡地依著床腳,揉了揉腳踝——方才和謝時洵拉扯時一不小心崴了腳,現下鑽心得疼。
謝時洵正站在門外和蘇喻說話,蘇喻對他道:“此處的天氣對殿下而言,確實難熬……之前清涵道長對我說你們二位常住江南,只有每年冬天才來此地小住,我想……待回到江南,定對他的舊傷大有裨益。”
謝時洵道:“既然如此,為何不叫他們打點行裝,近日啟程?”
蘇喻道:“此地距江南路途遙遠,太子殿下你的傷勢……暫時還不宜顛簸。”
謝時洵輕描淡寫道:“不礙,你去同清涵說吧。”
說著,他打發了蘇喻,推門而進。
他褪去了披風,只穿著一件墨色常服,他向來偏愛這種厚重的顏色,襯得他這個人更加蒼白鋒利,只是今天的衣袍質地看起來是那般垂墜,如簾幕般軟和好摸的樣子。
我只看了一眼,又是悲慼又有些手癢,簡直莫名其妙極了,於是又低下頭去專心揉著腳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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