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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把小崽子踢下田坎之後也沒多想,可第二天他就發現自己家的所有家禽全部被咬死了。
最詭異的是那些被咬死的家禽莫名其妙的被拖到了他床上,搞的一床單都是血,他經常半夜驚醒,用手一摸就是一手的血。
而他的小兒子說話走路活脫脫像個黃鼠狼,整天嚷嚷著殺他全家,還要吃雞蛋和老母雞。
無論是誰家的雞隻要被他兒子盯上,絕對抓到手把血吸乾,搞的村民們怨聲載道,他只好挨個賠錢。
後來他自己也覺得這事兒太邪性,就找到了柳爺,最後花了大價錢才把這事兒給擺平。
所以我對黃大仙從小就有一種莫名的敬畏,眼見沈雪晴不留餘地的踢飛黃大仙,我下意識的脊背發涼。
曹烈哈哈大笑:“小姑娘好身手啊!”。
說罷,他也衝上前去,對黃皮子下手了。
他下手比沈雪晴還要狠,大手一揮就捏住了一隻黃皮子的脖子,然後用手一擰,就把黃鼠狼的脖子給擰斷了。
二三十隻黃鼠狼在他們兩人手裡沒活過十分鐘,我愣在原地用手電亂晃。
這時候,剛剛那個叫聲又響了起來,而且這次響的更加淒厲,沈雪晴回頭拉起我的手,說了一句:“快走。”。
我莫名其妙的被她牽著走,一口氣跑到了大路上,漆黑的路上站了一大幫子人,有男有女,他們全都臉色慘白,雙眼無神的盯著我們。
我剛才還納悶兒村裡人為哈不開燈,現在又不晚,原來是都來這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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