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天賜看著行水，說道：“你師姐走到這一步，也是她咎由自取。小師太可知道，你的師父和妹妹，都是被行雲害死的？”

“啊？”行水吃驚，張大了嘴巴。

張天賜嘆了口氣，說道：“那些事，都是你師姐，親口對我說的……我轉說與你聽，你自己分析吧。”

隨後，張天賜將行雲所說的，原原本本地對行水說了一遍。

行水臉色發白，跌坐在地，喃喃地說道：“我只知道師姐心狠，野心很大，卻沒想到她竟然如此……蛇蠍心腸！”

“現在，你還要為她求情嗎？”陳旭問道。

行雲想了想，合掌說道：“死者已矣，我還是希望……大家可以放過我師姐，讓她……活下去，用餘生來懺悔，在佛前贖罪。”

張天賜搖搖頭，說道：“她不會懺悔的，哪怕是再活一次，她依舊是這樣。”

這段時間裡，行雲身邊的霧氣漸漸稀薄，似乎散功已經進入了尾聲。

“師妹……”行雲躺在地上，忽然發出了微弱的一聲輕呼。

行水猶豫了一下，走過去輕輕喚道：“師姐，你……怎麼樣了？”

大家也一起走過去，打量著行雲。

行雲閉著眼睛，說道：“師妹，人心歹毒，你別聽他們的……他們故意誣陷我，想霸佔我們峨眉……至寶掌心佛國圖。他們害死我之後，你恐怕也……難逃毒手……”

張天賜搖頭，說道：“行雲，都說人之將死其言也善，可你臨死之前，還在胡言亂語誣陷我們，真是死不悔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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