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需要貼身伺候的下人住的。例如伺候了很多年的老奴, 或是需要隨傳隨到的太醫, 守夜的奶孃等等。也曾有君王把自己的愛妾放到小院子，方便平日見面。

零住在乾安宮隔壁的小院子，總體來說還是合理的。

零雖然住在小院子, 但裡面的佈局沒有任何改變。即使諸青鈺走進零的房間, 諸青鈺第一感覺仍會覺得這是一個閒置的房子，房間裡完全沒有人的生活痕跡。

諸青鈺這種感覺在開啟衣櫃的時候到達了極點。

“你的衣服呢？”諸青鈺疑惑地問。零總不能一個月不換一次衣服吧？

……雖然……零每天都穿著黑色的衣服，換不換都看不出來。而古人, 尤其是身處在北方的古人, 冬天洗澡是一件麻煩的事情，很多人都選擇不洗。

諸青鈺的臉上多了幾分懷疑, 內心生出一絲絲嫌棄。

“臣的衣服在床下。”零趕忙解釋。

零知曉諸青鈺每天夜晚都要洗一遍澡才舒服。哪怕他轉達過懷孕長時間洗澡不好, 諸青鈺還是要沾沾水才肯去睡覺。

諸青鈺走到床鋪, 發現床上沒有被子，只有一個薄薄的軟墊。

當真沒有人的生活痕跡。

只是……“衣服呢？”諸青鈺問。

零本想開口, 可想起衣服裡還藏著別的什麼東西，連忙道：“我記錯了, 今天都拿去洗了。”

“洗了？”諸青鈺盯著零，不信零會犯如此簡單的錯誤。

零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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