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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鴇眼神一亮，道：“小姑娘你這麼一提醒，我倒是想起來了，當時我聽清李彪說了快走兩個字。”

藍飛煙更是納悶，不是說李彪非常喜歡蘭芝嗎？怎麼把她往別的男人懷裡推，該不是老鴇聽錯了吧。

“張媽媽，你確定沒有聽錯？”

老鴇目光堅定，手中的絲帕往臉上甩了甩，道：“嗯，我應該沒有聽錯，對了，還有一件事，蘭芝其實在李彪來之前，已有一個多月都沒接客了。”

藍飛煙想起古代片裡的老鴇不都挺兇的嗎？她竟然沒逼著蘭芝接客，當真是稀奇。

“一個多月，那你沒意見？”

老鴇笑了笑，露出好些的魚尾紋，“她那不是生病了嗎？再說了，她每天也有上交銀子，我看她臉色確實不好，就沒有逼她，哪知道這李彪一來，她就急巴巴地見他了。”

“行了，張媽媽，你先去忙吧。”

藍飛煙皺著眉頭，看向夜星辰，“如果是你，你會把心愛的女人推給別的男人嗎？”

夜星辰低頭，盯著她那雙清澈的大眼睛，手指微微抬起她的下巴，冷冷道：“我絕不允許任何男人碰她，她只能屬於我一人，所以你這問題實屬無聊。”

藍飛煙感受到他那熾熱的目光時，突然感覺自己問錯人，她有點尷尬，便拿起梳妝檯上的一支簪子胡亂轉動起來。

無為卻有些奇怪，因為在他看來，藍飛煙問的都是無關緊要的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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