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吳曉勇應該不會主動分手吧？”想起那個男人，李巖總覺得說分手應該是樂米提出來的。

蘇願並沒有回答這個問題，只是看著衣櫃發呆，似乎還有什麼沒有想明白。

等到蘇安那邊的訊息傳過來的時候，蕭翼對蘇願道，“已經確定秦浩那幾天就在公司，連吃飯睡覺都沒有離開，所以樂米的死亡與他無關。”

“吳曉勇，你確定不開口？”不算大的審訊室裡，蘇願獨特的聲音格外突出。

一直低著頭的男人依舊保持著這樣的動作，但他微微顫動的指尖出賣了他，雖說他隱藏得極好，可在證據面前，一切都無所遁形。

“朵拉，朵拉找到了嗎？”吳曉勇神神叨叨，似乎只在意這一件事。

蘇願看著他，道，“你要不要和我講講你和樂米以及朵拉之間的事？”

短暫的沉默後，吳曉勇唇角一咧，露出一抹意味不明的極淺的笑容，“朵拉，朵拉，是樂米害了你，對不對？”

旁邊的觀察室裡，所有人屏住呼吸，大家都在觀察審訊室裡的情況，就連蕭贊都在研究吳曉勇的精神。

儘管他的變化很微小，但蕭贊已經基本可以確定了。

他們將審訊交給蘇願，為的就是引出他隱藏的那一面。

吳曉勇雖然沒有上當，但那雙隱藏頭髮之下的眼睛一直盯著蘇願，裡面泛著危險的幽光。

“朵拉死了，樂米也死了，她們都死了。”蘇願極為平靜地開口。

吳曉勇頓了一下，才開口，“朵拉不該死，該死的是樂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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