買一下就行，他倆偏偏親身上陣了，而且也沒做什麼偽裝，餘煥就只戴了副墨鏡。雖然去的是一個人比較少的高階商場，但人再少也還是有人，餘煥知名度又高，馬上就被人認出來了。

還好在這邊逛的人素質還是比較高的，倒也沒人馬上就去微博透露餘煥的地點。餘煥見到幾個膽子大些上來要合照和簽名的也都給了。

餘煥帶著陳小安去幾個青少年比較喜歡的牌子給他挑了一堆衣服和鞋子，陳小安自己也不懂，餘煥說好看他就覺得好看了，買得太多，餘煥直接讓櫃姐幫他們送上門去。

“謝謝煥爺。”陳小安對人類世界的金錢沒什麼概念，但也感覺餘煥應該花了不少，便還是支支吾吾地開口，“那個，錢……”

陳小安自己化形只會自帶一件白衣，當然不可能天天這麼穿，他身上的衣服還是季一然之前臨時幫他買的，也就一般的牌子。餘煥看了認為陳小安應該就是個家境小康的普通小孩，這麼給他買東西確實可能會造成他的負擔，便說：“沒花多少錢，其實主要是給你填充一下衣櫃，之後可能會有品牌贊助你衣服穿，但自己私服還是要多備幾件……不過以後讓助理幫忙處理這些事就行了，過陣子你正式開始活動了，一然應該會給你安排一個助理，你想要什麼樣的助理？”

幾句話輕巧地把話題帶到另一個方向去了。

陳小安也沒有什麼要求：“我都聽你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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