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顏藝聞言，撇撇嘴。

“調查和聽你的還是不一樣的。我想多聽你說的。”

服務員這時候給兩個人端來了飲料。

“好好想想？你要說什麼？”

“我知道我在說什麼，但我就是不知道你知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怎麼了？”顏藝說著，上下審視著自己，“我很好。”

“你不喜歡顏景哲嗎？”

顧月月能記住顏藝在學校對顏景哲的感情。

看到顏藝笑著對顧月月說：“你真有意思。我什麼時候喜歡過哥哥？”

“顏藝，不要騙自己。”

顧月月小聲說。

“也許在你看來，我的感情一個是女人對男人的愛，但在我自己看來，很簡單，我喜歡我哥哥，但你在用你的角度。曲解。”

“我沒有。你做的一切我都看見了。不然我絕對不會那麼做！”

顧月月堅持自己的觀點。

顏藝很不滿意。“你之所以不想承認，是因為你不想要及其那些當初針對我的行為。這是不對的。不然你拉著街上的人問妹妹和哥哥一起上學吃飯。就是是愛情嗎？”

說完，顏藝拿起牛奶杯，喝了一大口牛奶。

顧月月無話可說。從顏藝的角度，她無法解釋。

“好吧，我來找你是想問你一些事情，不是想讓你來質疑我。說說沈琳吧。”

“既然你有能力調查，為什麼還要問我？”顧月月又用她固有的想法問顏藝。

“很簡單，從一個人的仇人口中，就可以知道這個人長什麼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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