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的，用我哥的名義吩咐下去了。”

壓住季潮昏迷的訊息，在道上發出對虎爺的追殺令，施壓五合會……蘇飛渝意在暫時穩定局勢，殺雞儆猴，而宋平也沒有任何異議，說立刻去做，看起來已經全然相信了這就是季潮的命令。

希望我哥醒過來不要氣得一槍斃了我。

季笙憂傷地想。

其實他也想聽他哥的，對蘇飛渝說，不要管了。

為什麼要管呢？季笙回憶著醫生髮來的蘇飛渝的傷情報告，耳膜破裂，後背淺二度燒傷，大大小小的切割傷，肺部少量出血……明明他的情況也很糟糕，而且一定很痛，痛得影片時不得不一直僵硬地保持上身繃直，面無血色，額頭出了一層薄汗，裸露在外的面板幾乎要和胸前的繃帶融為一體，小腹的人魚線和肌理紋路清晰可見，在燈光下白得令人心驚。

為什麼要管呢？不管是季潮的安危，還是季家的地位利益，明明都已經不是你的責任了…季笙心裡說不清是什麼滋味，也想不明白蘇飛渝不顧傷勢也要替季潮操心的理由，可影片對面的人明顯情緒不佳，季笙看著他那張卸掉了平日的溫和可親後而變得毫無波瀾的臉，最終還是沒能開口。

是愧疚？是未盡的責任感？還是慣性使然？季笙拒絕無意義的猜測，而蘇飛渝看上去對自己的所作所為仍毫無自覺，很快給季笙回覆“好”和“辛苦你了”，又說“書房裡好像還有季潮沒簽完的檔案，你記得明天讓沈特助過來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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