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趙明堯豎起耳朵往外走。

羅小蝶看看趙連珠，你先出去一會兒？

趙連珠杵著不動，好事兒不揹人，揹人沒好事兒，別想趁我不在欺負霍寧。

霍寧也沒有讓趙連珠離開的意思，她想留著就留著吧。

羅小蝶沒法子，只好當著趙連珠說明來意，“霍寧，我想做點東西，能借用你家的縫紉機嗎？”

“霍寧的縫紉機是新的，她都沒用過！”趙連珠不忿，羅小蝶臉太大了。

“我家有縫紉機，你用我家的。”

“我，我……”羅小蝶低頭，雙腳互相搓鞋尖，她是來給弟弟做襁褓的，咋敢拿到村長家去，他們家都五姐妹了，弟弟是被計劃掉的那個……

這些年她媽一直懷孕，一直懷孕才懷上弟弟，全家豁出去不過了給弟弟做襁褓做新衣服，她被逼著不能掉鏈子。

“霍寧，要不你先用用縫紉機，我再用？”

霍寧，愚孝是病得治，“你高考考得咋樣啊，報的哪所學校？”

羅小蝶……

霍寧最討厭學習咋會問她高考的事情，她是不是聽差了。

趙連珠的視線從羅小蝶露著腳指頭的布鞋上移開，都窮成這樣了還生，“霍寧問你話呢，啞巴啦？”

“我，我報的省城師範學院，估計考不上。”

“你能考上。”羅小蝶就是被省城師範學院錄取的，可她家太窮出不起學費也不願意舉債送她讀書，現在國家還沒有出臺助學政策，羅小蝶沒去上大學嫁給了趙世哲，因為生不出來兒子被家暴致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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