衛明一張張拿出來，發現全部都是當年報道林念慈被害的訊息，衛明拿著這些報紙，趙文海的意識體在這個時候強烈起來，代入的意識幾乎亂了衛明的主人格，好像此時此刻成了趙文海一樣，抱著那堆報紙側躺在床上，滿臉傷心。

還是掙扎了一會兒，衛明才從這種模糊的意識之中甦醒過來，他大口地喘著氣，有一種窒息之後的感覺，抹了一把臉上的汗水，衛明平躺在床上，揉了揉太陽穴。

“還是有些太冒險了啊……”

就在這時候，房門猛地開啟，衛明下意識坐了起來，卻發現來人居然是衛明。

“衛老師……”

“誒……你怎麼知道我在這裡？”衛明坐了起來，不解地問道。

“不是啊……其實我是看趙文海的房間有沒有線索，結果你比我早一步，怎麼樣，有什麼發現？”

“找到不少東西。”衛明抹了一把臉：“有這些報紙，錄影，還有相簿。”

“相簿？這本嗎？”方婷拿起旁邊被衛明放在桌上的相簿。

“裡面有很多他跟他老婆的照片，還有他偷拍他女兒嘉嘉的照片。”方婷邊看，衛明邊說道：“這卷錄影帶，是他拍他老婆的，不過看的有些花了，可能是看了太多遍。”

“也就是說他始終沒辦法放下以前的事……”方婷喃喃道。

衛明點了點頭，將報紙拿到方婷的面前：“還有這些報紙……”

“全部都是他老婆死了之後的報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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