則變了？”宋雲開夾了一筷子肥牛，眼尾瞥見劉念念面前一碗菜葉子，筷頭一轉，放進她碗裡，才繼續道：“以前不都是先報考嗎？”

劉念念看著碗裡的肉，猶豫了一下，低頭慢吞吞地吃著。

駱一誠道：“幾年前就已經改規則了，成績公佈之後更方便報考。”

見蘇糖的興致不高，隱約也能猜到她的成績，轉了一個話題。“考試之前你一直沒聯絡我，還以為你在忙其他案子呢。”

宋雲開笑了一下，眉眼間帶著幾分痞氣。“哪兒能在你們複習的時候打擾你們？今天我請客，多吃點，不用客氣。”

駱一誠剛剛夾起一個丸子，還沒放進碗，突然感覺身邊傳來一道灼熱的視線。

回頭，就看到蘇糖正眼巴巴地盯著他手裡的丸子。

“駱一誠……”

才剛開口，他唇角微彎，把丸子放在她碗裡。“我快被你看穿了。”

蘇糖臉上微微有些熱，當著對面宋雲開的面，竟有些不好意思，小聲道：“我又沒有看你……”

說著，視線一躲，突然看到劉念念碗裡放著紅彤彤的肥牛。“念念，你不是不吃辣嗎？”

聞言，正在喝酒的宋雲開動作微微一頓，轉頭看了她一眼。

劉念念吃的臉頰發紅，就連眼眶中也帶著幾分水光，搖了搖頭。

“沒事，我覺得還挺好吃的。”

說完，又低頭吃了一口。

蘇糖歪了歪頭，還覺得有些奇怪。以前和劉念念出去，她是一點辣也吃不了，本來以為她會吃不辣的，可沒想到一碗都是辣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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