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人看出來。

和一幫躲在網路背後的黑子吵架，沒什麼意思，鍾靈靈說了兩句，忒無聊，也就退出了微博。

夕陽西下，橙紅色的光芒透過鏡子，在她的身上籠罩著一層淡淡的柔和的金黃光暈，看起來溫暖又疏離，就好像她不是此間之物，和這裡完全格格不入，隨時都有可能會離開似的。

顧世琛抬頭，正好看到這一幕。

察覺到有視線落在自己身上，鍾靈靈回頭，衝著他笑了笑。

不是交際用的，而是發自內心的甜甜一笑。

身上暖洋洋的，感覺整個心臟都被曬的蓬蓬軟軟的，心裡異常妥帖，顧世琛原地愣怔住。

鍾靈靈爬起來，站在他側邊，抻著脖子看電腦：“都修好了嗎？”

“嗯。”鍾靈靈的照片很美，顧世琛根本不忍心下手，總覺得變了哪裡味道都變了，索性全用的是原圖。

淡淡的香甜味道縈繞在鼻尖，薰香似的繞的他頭腦有些暈脹，顧世琛張了張嘴，沒敢看鐘靈靈的眼睛：“這張我能留著嗎？”

看了看電腦螢幕，不是什麼特別露骨的姿勢，而且照片有些模糊，但異常唯美有意境，沒加濾鏡倒像是加了特效，鍾靈靈一見也非常喜歡。

顧世琛主動解釋道：“這張照片拍的很好，我不知道下次還能不能拍出這麼美的照片，所以想帶回去研究一下。”

鍾玲玲大手一揮：“好，你拿去吧。”說完她警告地看著顧世琛，“但其他的照片我是不會給你的，而且，我希望你遵守我們的約定，如果因為你的原因導致這些照片外洩，你是一定要負擔法律責任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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