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對你的態度不一般了。”等電梯內只剩她們二人，站在後方的朱欣曄望著她的背影出聲。

周窈低頭看東西, 聞言也沒回應。

朱欣曄無聲笑了下，“上次莊毅媽媽的事我道歉, 是我告訴他媽那些事情的。”

周窈翻過手中一頁紙, 輕聲道：“為什麼做錯事的人總認為道了歉事情就了了呢？”

朱欣曄一怔, 隨即莞爾。

沉默了幾秒, 朱欣曄又道：“我也沒想過你能原諒我, 畢竟我們也不會做朋友。”

“嗯。”

“你知道莊毅要訂婚了麼？”

周窈沒回。

她既然這麼說, 那對方要訂婚的物件就不是她。

朱欣曄自言自語般：“跟他前女友。”

“我挺可笑的是吧，攛掇來攛掇去, 還是沒能比過他前女友。”朱欣曄說，“不對，是比不過他的內心。”

電梯停下，門開, 周窈踏步出去。

門緩緩合上。

望著玻璃牆上映出來的自己，朱欣曄揚起的嘴角慢慢趨平，帶笑的眼睛也垂了下去。

周窈已經沒再開車上下班了，每天都由孟之旭接送。

前兩天邱亞良去九館吃了頓飯，將他倆處物件的事說漏了嘴。

許錦嘉為此還悶悶不樂好久，責怪九爺戀愛了還裝單身，每天看戲一樣看他抓耳撓腮地想法子追嫂子。

電視臺外，孟之旭還沒來得及下車，坐在車內接電話。

車內外溫度差大，玻璃上起了一層霧。

“還在外邊。”孟之旭回著電話那頭申嵐芝的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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