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還看見你們跑向保安室。你們也看見裘祥瑞暈倒了，對吧？”

楊凌暉說：“你還挺聰明的！”

喬春生笑說：“在你們發現惠風嘉園之前，我已經搬走了。你們能找到那個地方，你們很聰明。不過你們始終不如我聰明。”

審訊結束，喬春生被送往看守所。

紀天舟和楊凌暉在走廊遇到裘祥瑞，他剛做完詢問筆錄。寧衝正送他出去。

裘祥瑞見到紀天舟滿臉堆笑，快走幾步，大肚子微微顫抖。他握住紀天舟的手。“紀警官，感謝你的救命之恩。明天我會送一面錦旗過來。”

紀天舟很自然地抽出自己的手，插在口袋裡。“裘先生客氣了。作為警察，這是我該做的。”

裘祥瑞笑說：“我看紀警官反應敏捷，拳腳功夫更是了得。如果有興趣，來給我做保鏢。薪水方面……”

有種噁心的人，紀天舟能忍，楊凌暉不能忍。“薪水方面再高他也沒興趣。他習慣做警察，不習慣做跟班。”

“哈哈哈。這位警官真幽默。”裘祥瑞不以為意，反而開懷大笑，彷彿他真的挺高興，“那就等紀警官有興趣了，再來找我吧。我的大門，隨時為你開啟。”

保鏢交給裘祥瑞名片，裘祥瑞將名片塞進紀天舟的口袋裡。

他走遠了，忽又回頭說：“紀警官，無論瘋婆子說我什麼壞話，都請不要相信。當年的事，已有定論，我是清白的，那是誤會。還有，我大人有大量，這次的事我算了。但是如果她亂說話，我會告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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