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公瑾慢慢站起來，走到兩人之間，低頭看看她們手臂上的牙痕。

兩個蘇少卿也回頭看著他。

葉公瑾向她們點點頭，“我看出來了，你們應該是孿生姐妹，對嗎？”

兩個蘇少卿都沒有說話，這是她們都沒有想到的！

“但是，”葉公瑾繼續說：“蘇少卿只有一個，你們誰是蘇少卿？”

一個蘇少卿說：“處長，我九月初從特訓班畢業，直接就到這裡來了。我工作得怎麼樣，您應該知道！”

另一個蘇少卿叫道：“不是！她不是！他們劫持我，把我關在山裡。她是冒名頂替的，她冒充我！”

葉公瑾微笑著止住她們，“你們都不要著急，我一定會弄清楚的。”

他向程雲發點點頭，“雲發，把她們兩個，隔離開！”

程雲發急忙走過來，站在兩個人的中間。他仍然驚愕不已地來回審視她們。

幾乎與此同時，在中山南路另一側，“隔離開”這句短語，也出現在張伯為的腦海裡。

他知道秘密工作的規定，報務員和譯電員必須隔離開，互不見面，這是為了安全。

“但是，”他在心裡說：“這也會誤事呀。”

他叫張伯為，是“魚刺”蘇少卿的上級。他現在正急於找到蘇少卿！

緊急電報是昨天夜裡快十二點時收到的。

他沒有密碼本，不知道電報內容。但報務員告訴他，這是急電！

他不敢耽誤，急忙安排交通員，連夜把電稿送出去。

他後來才知道，今天早上五點，交通員把電稿送到譯電員手裡。六點，電報被譯出來後，立刻被秘密送到上級組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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