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一個便足矣。”東方月上前,不顧上官明棠掙扎,直接抱起人放在了軟榻上,棲身過來,“我怎會有三宮六院,你遲遲不肯入宮來,我亦沒說什麼,你若是與我同住,便沒有這些事了,我整日想什麼你又不是不知。”
東方月也覺得委屈,明明什麼都未做,可偏偏就有些不識趣地非要往身邊塞,這樣想來,不做皇帝時,什麼憂慮都沒有,不必避諱,不必看他人臉色,而今,卻要事事思慮,反而沒了自由。
他看向上官明棠,說:“若離,若是你也不信我,那我真的無話可說。”
東方月抱著人,從那迷茫的眼神中懂了些,他將人往懷裡緊了緊,靠在上官明棠頸側,低聲道:“若離,沒什麼可怕的,我們經歷過什麼,你我都清楚,我不可能放下你,心中也容不下他人,你信我。”
上官明棠眼神似水,“我信,當然信你,可是我也怕。”
他怨,但不是因為東方月,而是因為他們的身不由己。
高坐帝位,有太多身不由己,他們舍了自由,舍了情愛,才換的今日的盛世長安。
他們什麼也沒有,只剩了彼此,誰都不願再分出一些來予他人。
可偏偏兩人擠不出一分一秒的空閒出來。
“若離,你可知道,這是你第一次這麼坦誠的跟我說你的殫精竭慮,你不知道你每次做噩夢抱著我喊著名揚時我有多怕,又有多愧疚,我知道你心思縝密,又不願同我講。然而,最怕的人是我,我怕你不在我身邊,更怕哪日醒來你便離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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