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子安一愣，“楊哥，別開玩笑啊，什麼好訊息？”也露出一絲很真實的摸不清頭腦的表情。

“你還沒去丨警丨察廳那邊報道吧，聽說那邊的特務科林寬重科長前些日去新京（今長春，偽滿洲國首都）開會了，要過兩幾天才回來，所以你現在去報道也沒用，去了也白跑，沒人做得了主，所以你這幾天就安心弄一弄自己的事情吧，良宵一刻值千金啊，嘿嘿。好了，不和你瞎扯了，我得走啦，以後有事用得著楊哥的地方，儘管來找我。”

楊從波看著李子安尷尬的樣子，心裡也感到有些戲弄別人成功的小喜悅，越是很愉快的就走了，至於跟丟了人反而不是很重要，此次行動也是從線人那裡得知的訊息，所以也不是很清楚情況，也不算是什麼大事，能找到就找到，找不到就算了，也沒誰來追究責任的。

“楊哥慢走，改天兄弟做東。”李志安朝著楊從波背影喊了一句，楊從波也沒回頭，只是語句一隻手錶示知道了。

李子安看著楊從波背影越來越小，於是轉身回到店裡，在肖雪對面坐定。

肖雪看了李子安一眼，“謝謝你，我吃完了，有事先走一下，再見。”

“哦，好的，你慢走，以後說不上還能碰到一起吃飯。”李子安好像對肖雪此刻的告別顯得完全不吃驚。

“好啊，”肖雪漏出一次很真誠的微笑，禮貌的欠身，然後離開了。

李子安也微笑著點偷看著肖雪離開，望著她的背影，心裡不禁問了一句“她到底究竟是個什麼樣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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