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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賦看向考兒，考兒叮囑，“專心開車，你別問我，我瞭解的很片面，我不會主動探尋別人的隱私，而且獲取那些比獲取知識更燒腦。”

“那就說點你瞭解全面的吧，”沈賦道，“你之前跟龍醫生都說了點啥，也跟我聊聊唄。”

“就是在孤兒院的時候，第一次孤兒院……”

沈賦已經知道了，曉蝶進過兩次孤兒院，三次成為孤兒。

白考兒道，“在孤兒院的第一場分級考試，曉蝶本來做了充足的準備，結果因為一些原因遲到了……”

“什麼原因？”曉蝶一向很有時間觀念的。

“那時她沒有寫日記，所以我也不清楚，估計是吃壞肚子了吧，我感覺肚子在翻騰，”考兒猜測，“當她到了考場，距離考試結束只有半小時了，她自己肯定寫不完的，所以我取代了她。”

“這算是曉蝶人生中第一場考試吧？”沈賦為曉蝶感到遺憾。

“或許吧，那次我考了滿分，成功讓曉蝶跳了級，之後更是傳出了神童的名聲。”

“那肯定很多人想要領養曉蝶吧？”

“是的，不過一開始孤兒院並不想放人，對任何想要收養她的家庭做了異常嚴格的稽核，”不等沈賦問，考兒就解釋道，“因為曉蝶已經成了名人，她的存在對於孤兒院很重要，可以獲得很多官方和民間的資助，改善孤兒院其他小朋友的生活。”

沈賦靜靜聽著，沒有打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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