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周打了個哈欠，沒說話。

小張提議：“聞董，我們扶他到車裡去吧。”

聞崢點點頭，和小張架著他往路邊停著的邁巴赫走去，結果沒走幾步，陳周就做了個反胃的動作。聞崢一見，迅速和小張拖著人到路邊。

剛到路邊，陳周就張嘴哇一聲吐了，還濺到了聞崢的鞋子和褲腿上，把聞崢噁心得不行，他喝了一聲：“陳周，你找死是不是！”但手裡卻沒把人給扔出去。

陳周吐完，好受了些，腦子也清明瞭些，用委屈巴巴的聲音道歉：“對不起，聞總。”

聞崢聽到他的話，冒出的火也滅了大半。

小張趕緊摸了摸身上，想找點紙巾來給陳周擦，但是沒有。

聞崢將鑰匙給他：“去車上拿紙和水來。”

小張趕緊跑去了。

聞崢將陳周扶到一旁：“你能耐了是吧？不能喝酒，幹嘛往死裡喝？我簡直想抽你。”

陳周慘兮兮地說：“我能喝，是他們灌我，那幫混蛋欺負我！”

小張又快速回來了，拿著紙巾給陳周擦了擦嘴，又擰開蓋子將水瓶給他。

陳周沒接，聞崢接過去，給他喂水：“漱個口。”

陳周就著他的手喝了水，漱了口，重重嘆了口氣。

聞崢說：“上車吧，送你回去。”

陳周犯了擰：“不坐車，走回去。”

小張接過聞崢遞來的水，說：“要不我背陳少吧。”

聞崢說：“你開我的車。我扶他走。”

小張只好去開車。

聞崢將陳周的一隻胳膊架起來，放在自己肩上，一手摟著他的腰往回走：“誰欺負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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