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兩人手上的紅衣，這些人盡皆眼露貪婪。

“換吃的麼？”

“換脂粉麼……”

“換糖人不？”

他們紛紛唸叨著，有的徑直站起身，連自己桌上的吃食都忘在一旁。

徐醒臉色難看，身後跟著大量的人，踮著腳尖，儘管步伐怪異卻速度極快，浩浩蕩蕩的跟隨而來。

他當然清楚，這些傢伙可都是厲鬼，甚至連修為自己都難以判斷，靈異空間內，五感也遭到壓制。

但不管它們是什麼修為層次，如此數量，如果一擁而上，自己和錢寧很可能會被瞬間撕碎！

好在他們一直都屏住呼吸，讓這些傢伙還以為二人也是厲鬼。這種方法也只對這鬼嶺的怨鬼們有效，因為這幫傢伙仍舊還認為自己是人類。

以至於只能透過人類的氣息才會激發出它們的兇戾，按道理，這通常是最最初期的厲鬼和殭屍才會有的笨拙表現。

“不換！不換！走開！走開！”

徐醒和錢寧邊走邊驅趕，而後面集市的人卻彷彿貪婪的野狗，緊緊跟隨，偶爾後退或遠離也只是暫時而已。

直至來到前面一座古怪攤位前，後面的人這才紛紛停住，忌憚的保持距離。

“想換錢……？”那是一位同樣踮著腳尖的鞋拔子臉老太太，面板滿是坑窪，卻用胭脂粉塗了個滿臉，頭頂戳著好幾朵大白花，異常奪目。

如此模樣，簡直就是耗子成精一般，難看的要命，哪怕多看一眼都膈應。

“是的。”徐醒和錢寧點頭，二饒目的就是如此，當然再好不過，同時還能甩掉後面那幫跟屁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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