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便是以為‘下一次’,就一定能避免遺憾和悲痛。
記吃不記打,說的大概就是系統吧。
“也挺好,”他搖晃著站起身,卻因為麻木的雙腿和突然的昏厥感,一個不穩重重撞在了棺槨外的精鐵上。
巨大的碰撞聲驚動了一直站在門外的人:“仲父?”
“無事。”話說出口,白舒便意識到他的聲音可不像是沒事的樣子,便伸出舌頭舔走了腥甜的血液,讓粘稠順著嗓子滑落胃中,穩固了聲音,“沒事,扶蘇。”
右手扶著邊沿慢慢轉身,棺材分內外兩棺,內裡是玉石所築,金銀勾勒。外棺還未封死,不知是李斯有意,還是因為瞞著趙高等人太過匆忙,沒來得及處理。
不過這都與他無關了。
“陛下。”白舒單膝跪在地上,冰涼麻木的左手無力的垂落在身側,冰涼的指尖已經感受不到任何東西。
而他的右手握起拳頭,慢慢捶在了心臟的位置:“您總能夠得償所願。”手移開時,從懷中帶走了一張摺疊的方方正正的錦布,“可我偏要做那例外。”
白舒扶著棺槨站起身,將手中摺疊起,君王在臨死前託執書帶走的那其中一封皇令扔進了外棺。
“陛下,這武安君之位——”
能改變世人的符文,也只有輕飄飄的一點兒重量而已,摔在那被送入棺槨的傳國玉璽和氏璧上,輕的連雨滴滴入湖面的漣漪都不如。
然而這一張薄薄的錦書,卻改寫了整段歷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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