給列為了“拒絕往來戶”，早就悄無聲息地躺進了夏如水的各種黑名單。

她突然想起來一事。

姜行止看了一眼助理, 吩咐道：“把你的電話給我。”

助理跟著自家老闆莫名其妙地“出差”了兩天，大概摸透了自己老闆異常舉止的癥結所在。

百分之一萬和夏如水有關, 他賭一箱辣條。

內心猜測著，面上還是十分波瀾不驚的給老闆遞上了自己的電話。

因為某些“豐富的經驗”，姜行止有的時候並不是太依賴自己的手機, 相比較起來她更加依賴自己的記憶力。

她會記住所有家人的電話號碼。

夏如水的電話號碼不知什麼時候爛熟於心，姜行止熟練地撥出了那一串號碼。

不同於姜行止永遠打不通夏如水電話的待遇, 這次電話很快就被夏如水給接通了。

“喂, 您好, 是外賣嘛, 我馬上下去拿~您在那個牆角站著哈，我助理不讓我點外賣，找個沒人的地方藏起來，別被她發現啦！”夏如水的聲音很歡快，飽含著對將要品嚐美食的興奮，和即將做點什麼壞事的喜悅。

姜行止沒說話。

夏如水還以為是真?外賣，還像模像樣地想了一下，“哦對了，現在點外賣的應該挺多，咱們對個暗號——上山打老虎，姜狗不是人！憑暗號認人！”

姜行止：“......”

心情苦澀.jpg

她算是知道自己現在在夏如水的心中是什麼樣的地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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