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回劉春啟抬起頭來，正好對上李想迷醉的眼神，劉春啟忍不住了，想笑又努力繃住，最後那個笑容在他臉上幻化成一個扭曲的表情。

女家長正擦眼淚呢，看著劉老師朝她身後看了一眼，然後臉上表情也不對勁，她不明所以，也轉身看了一眼身後，只看見一個男老師在認真地看著手上的學生作業，並沒有什麼異常。

她大概也意識到給孩子辦主任講這些家事有傷大雅，所以匆匆交待了幾句便起身告辭。

劉春啟心有歉意，站起來直把人送到辦公室門口。回來時見那小子正煞有介事地改作業，還時不時地拿眼偷瞄自己，他沒好氣地走人跟前把人作業本給拽了出來，“別裝了！本子都拿倒了！”

“哥，我和達芬奇一樣擅長鏡面體！”被人識破，李想有些糗，拼命找藉口為自己開脫。

“丫過了啊！沒見人正哭嗎？有點良心！”

34

（2）

劉春啟扔給人一句話，就去自個班兒上了。

晚上回寢室了，那小子自覺理虧，沒事找事地來和劉春啟套近乎。劉春啟故意沒理丫的，不知私底下跟他說了多少回了，這小子還是這麼不知輕重，是時候收拾下他了。

可那小子眼巴巴地蹭過來，手搭人肩上，死皮賴臉地湊近了，近得嘴都要戳人臉上了，“哥，你一個人在比劃啥啊？”

劉春啟最近抽空在駕校練車，正好學到百米加減檔，這會兒手在空中比劃著練習換擋呢。李想一眼就看出來了，“哥，練換檔啊？這樣空練哪有感覺呢？不如我借你練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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