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程小東的一碗湯見底，程前才回來，看著陳蓮花坐在屋裡，洗了個手就趕緊進來。

“你說說你們爺倆，怎麼就能扔文鳳一個人在家呢，真有點什麼事，你怎麼辦！”

陳蓮花看著程前，鼻子不是鼻子，臉不是臉的數落，在她心裡，張文鳳就是她的親妹子。

程前擠了擠鼻子，抬手拿過門上掛著的毛巾擦了擦手，嘆了口氣說道：“老周家出事了，這不是著急嘛，我沒來得及叫你，就直接跟著他去了。”

“咋了？”

陳蓮花看著程前的表情凝重，心裡也開始擔心起來。

“老周家的豬都死了。”

“都死了？”

陳蓮花驚的一下子從炕上站起來，走到程前的身邊，眉頭皺的很深。

程前點著頭，語氣沉重的說道：“你是沒看到那場景啊，兩圈十八頭豬，全都死了，老周媳婦暈過去三次，現在還在炕上躺著起不來呢。”

陳蓮花平日裡最閒不住嘴，突然聽到這個是，竟然說不出來話了，別說是十八頭豬，就是一頭豬，養到過年也是值錢的，可現在半大不大的時候全死了，這不是要人命嘛。

“豬瘟嘛？”

陳蓮花的語氣也透著可惜，看著程前，詢問著情況。

“不是，是他家東院的老耿頭下的手，不知道他們兩家啥時候結下的仇，老耿頭讓他家老婆子包了一鍋餃子，裡面放了老鼠藥，全都餵給他家豬了。”

程前說著點了一根菸，蹲在炕沿根底下，一口一口的抽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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