富岡義勇注意到錆兔床頭的花瓶。於是,他沒有接過,而是淡淡地說:“放那邊吧。”
走的時候再帶回去。
“……”桑島瞳垂眸,失落的神色一閃而過。
真菰嗔道:“義勇!”
富岡義勇:“?”
“沒關係的,真菰。”桑島瞳擺擺手,將花插到了花瓶中。
早習慣了。
真菰起身,“我去幫幫忍她們,你們先聊。”
給兩人騰出了空間。
雖然中間還有隻錆兔,不過他沒有意識不算數!
等以後再把義勇教訓一頓!太不懂女生的心意了!
病房裡。陽光從窗戶灑進來,潔白的窗簾隨風飄動。
錆兔的臉,以及嘴角的傷都氤氳在陽光下,看上去就像睡著了一樣。
“聽說你最近當上了‘水柱’,”桑島瞳在真菰的位置坐下,托腮,“恭喜啊。錆兔知道也一定會很高興。”
富岡義勇沉默片刻,“我不是水柱。”
桑島瞳一愣,“啊???”
那誰是,你別告訴我錆兔是。
富岡義勇沒說話了。
桑島瞳漫無目的地想著別的事。
她也抽空回桃山看了一趟爺爺。爺爺身體還算硬朗,最近新收了一位徒弟,名叫獪嶽。
桑島瞳看他很不爽,總感覺不是什麼善茬。
爺爺估計是看他可憐。
據說獪嶽原本是生活在寺廟的孤兒,後來寺廟被鬼襲擊,才出來流浪。
獪嶽看她也很不爽。
桑島瞳算是前鳴柱首席大弟子,雷之呼吸第一傳人。但獪嶽也想繼承雷之呼吸,想當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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