獨佔姜揚，沒有人能看見他吻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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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好漂亮。

路曉航一動不動坐在書房裡，神情自若地垂眸看桌上的檔案，心思卻全撲在從背後吻他脖子奪取他注意那位的身上，姜揚的鼻息沿著後項前移到肩胛骨，眼睫溼漉漉的，嘴唇濡溼，吻得很煽情，彷彿他是一株菟絲花，只能依靠博取他的注意力活著。

菟絲花卻突然說：“我要走了，這裡的一切都很沒意思，也許我會殺了你，也許不會，因為殺了你也不是什麼難事，知道事情很容易反而會沒有動力去做。”

手在顫抖，檔案從手掌中滑落，路曉航驚覺姜揚從來都不是菟絲花，不需要靠他活著，可能自己才是那株驕傲又卑微拯釐球秋裙遛朳祁捂霖究鰭栮椅的菟絲花，他攥緊皮椅的扶手，咬牙切齒重複了姜揚的話：“你要走了？”

你怎麼敢走？一定是我對你太好了才讓你敢這樣對我對不對？還是你為了和哪個人躲得遠遠的好永遠離開我？粘著我是為了放鬆我的警惕？吻我是為了讓我失去你後一遍一遍在煎熬中徹夜難眠？

路曉航覺得自己已經不是自己了，他的手揪著姜揚的頭髮，眼底一片猩紅，聲音嘶啞，像從陰溝裡爬出來的怪物：“姜揚，你未免太把自己當回事了。”

你還敢光明正大告訴我？宣告你的決定？你他媽做夢！

正常人應該能看出路少爺情緒的不正常，起碼會做出防禦性的迂迴退讓，姜揚捏著路曉航的手腕，生生讓兩人都清楚聽到骨裂的聲音，他雲淡風輕地像在和路曉航談天說地：“因為你太無趣了，路曉航，你統共就一副面具，再多沒有了，我厭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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