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玩笑，不止牛學成一人跟他開過，很多人都跟他開過，甚至縣委的幾個常委都跟他開過類似的玩笑。

雖然是小道訊息，但小道訊息有時候比官方的檔案還要準。有時候官方檔案還沒下來，小道訊息就傳遍大街小巷，童叟皆知。並且，這種小道訊息很快就得到官方檔案的印證，而且，像這樣的訊息上至中央政府，下到地方村莊比比皆是。

還有，省委書記胡學成，八年前剛來東山省做常務副省長的時候就風傳他將是東山省的未來書記，最終這個訊息也得到了應驗，三年不到做了省長，去年又做了書記。像這樣的事例，舉不勝舉。

這個道理，周成林懂，所以，雖說他要提拔是沒影的事，但牛學成與他開這樣的玩笑，他還是很高興的。

與牛學成通完電話，周成林又給家中打了個電話。他想告訴王靜，自己開完會就回家。他回家的目的是想和王靜認真聊聊。

但家裡的電話一直沒人接，打王靜的手機，關機。

周成林感覺不必急於一時，就驅車向縣委趕去。

一走進縣委大院，周成林忽然有了一種異樣的感覺。

縣委大樓前停了不少檢察院和公丨安丨局的警車，大門口有不少身著警服的公丨安丨人員。

這些人跑到縣委大院做什麼來了呢？

周成林嘴裡嘀咕著，一瞬間，周成林就覺得心裡忽悠一下子，好在他沒做過虧心的事，不怕鬼敲門，所以，他心裡還是很平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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