證。
他一遍一遍跟值班班長解釋:“我來過這兒,最裡頭彭首長家。”
人說那我打個電話問問讓你進去?
他就搖搖頭:“不進去。”
他說不出為什麼不進去, 又不肯走,這回他身份證其實沒啥用,起效果是那張執業證, 小班長也知道你要沒事不可能門口整宿整宿立著,你個大夫這麼做肯定有你自己的原因, 但規矩就是規矩,委婉勸過兩次, 結果是喻蘭洲把車往前挪了一公里,腿著過來,人就立在馬路對面,帶著厚厚的皮手套,朝站崗小兵敬了個禮。
真是……
學到了點彭小胖胖粘人精的皮毛。
他不知道, 隔天換崗人一個班的兵都在議論他,一開始大家是覺得這人肯定有問題,說不定是敵國派來的間隙, 後來……
後來喻蘭洲就明顯感覺站崗小兵一雙招子雷達似的往他這裡上下掃了個透, 覺得他怕不是個傻子。
確實, 他從前沒沒幹過這麼傻的事。
王釗回回笑他:“喻蘭洲你也有今天!”
栽了,徹底栽了。
就是想離她近點兒。
今兒要不是小姑娘真哭了,他不會告訴她他在外頭。
遠遠就見一顆火紅火紅的小球球滾出來,彭小胖胖在鵝毛大雪裡咯吱咯吱一腳一個印跑出崗亭撲進喻蘭洲懷裡, 一張臉上全是心疼,鼻尖紅彤彤的,緊緊抱著他,小聲呢喃:“你冷不冷?下大雪呢你怎麼在這兒站著?”
其實出來的這條路上,已經想明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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