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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旁的姜姜略尷尬的摸了摸鼻子，在心裡默默為付大律師點了個贊。

厲害啊，不愧是大神，這種話都能說得一本正經，她自己在一旁聽的都快心虛死了好嗎！

真實倒是真實，但合法就……口供也好，證據也好，可都是她請人幫忙給黑出來的！

難過當初她打第一眼看到付成林就覺得這人身上的氣質給她一種極為熟悉的相似感呢，現在她算是看明白了，這位付大律師和傅斯言的性子在某些方面簡直不要太像！

都是一樣的腹黑！

果然還是物以類聚人以群分。

記者們接二連三從之前的震驚中緩緩回過神來，冷靜一會兒後開始爭搶著要提問。

“我想問一下易先生，為何貴公司要花費這麼大的功夫，耗費這麼多的心血來幫助像姜姜這樣一個名不見經傳的十八線小新人，請問這件事是否如同外界傳言那般，是姜姜和天野的高層有什麼不清不楚的關係？”

姜姜在一旁聽得嘖嘖稱奇。

當著付大律師的面都敢問的這麼直接，也不怕他一個誹謗告下去。

不過付成林並沒有要開口的意思，顯然是認為自己已經做完了自己該做的事，至於剩下的……

那就是另外的價錢了。

易哲也並沒有要為難的意思，語氣依舊溫和，卻帶著不容置疑與無形中對姜姜的維護，“關於姜姜的作風問題，如果她真的如各位所說是那種人的話，你們覺得我還會同意當她的經紀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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