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當時我一回頭，就看到她朝著我詭異的笑……”

楊一弘艱難的吞嚥口水，靠近杜驕陽才能讓那種透心涼的寒意給驅逐走。

“當時我專注自己的表演，你也知道有人在現場偶爾也會開這樣的玩笑，干擾對手的表演，所以我就當沒看見。不過那樣子太可怕了，有些影響到我，我就儘量不和她對視。”

“在她倒下之前，我恍惚從眼角看到她的臉好像變了。”

杜驕陽詫異：“臉變了？”

“對，就那麼一閃，一切太快了，我當時也嚇蒙了，所以也沒有反應過來。但是我現在回想，我確定變了！”

“你還記得變成什麼樣子嗎？”

“我覺得應該是有點眼熟……所以我才注意力沒有集中在她變臉上。”

楊一弘努力回想著，卻死活想不起來。

杜驕陽想到什麼，將手機裡胡平給他的資料點開，調出一張相片。

“是不是這張臉。”

“啊！”楊一弘一看頓時失聲尖叫起來，雙手雙腳並用，急忙往後退遠離，“是她，就是她！你怎麼會有她的相片！”

杜驕陽將手機收回，面色沉重：“她是王沛彤以前的樣子。”

“什麼？！”楊一弘瞪大眼，隨即又想到了什麼。

“對，小時候她也差不多長這個樣子，難怪我覺得這麼熟悉而且沒有突然冒出一個人臉的違和感。”

知道了這點，雖然依然詭異，楊一弘也不至於被嚇得哆嗦。

“這是怎麼回事？難道人死之前，還會呈現真實的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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