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擺平這些小嘍羅我還用不著你們，不過，加入你們，是不是就可以跟我劉楊一起工作了？”

牟小瞳一愣：“你怎麼知道的？”

女孩沒有回答，而是一拍煤球的肩膀說道：“加入你們也可以，不過你們得把他也招進去。”

牟小瞳微愣。

“不要覺得我們佔了你們的便宜，招他進去，你們絕對是賺大發了知道嗎？煤球，給這位阿姨展示一下。”

煤球一笑露出潔白的牙齒，提鼻子一聞，然後說道：“阿姨你應該是南方人吧，水鄉的人，身上有一種菱角的味道。前幾天才到的安北，昨天你吃過安北的馬帝爾冰棒，還有紅腸，你不習慣吃蒜，所以吃的兒童腸。另外你去吃了安北特色的鍋包肉，是老崔家的……”

牟小瞳的眼睛越瞪越大，她甚至忽略了這兩個人故意稱自己為阿姨的事實：“這都能聞出來？你的鼻子是狗鼻子吧？”

“他的鼻子可比狗鼻子靈多了，屬於特異功能的範疇，所以說你們要招了他，真是賺到了。”

牟小瞳看向王崑崙，王崑崙微微點頭。

“行吧，你們都被錄取了，待遇跟劉楊一樣，還有什麼其他問題嗎？”

姑娘跟煤球對望了一眼，又打量了一眼牟小瞳：“我能問一下，你們到底是幹什麼的嗎？”

“劉楊沒跟你說嗎？我們是雜誌社的。”

“好吧，你說是就是吧，反正我只要跟劉楊一起工作就行，幹啥都行。”

煤球則是一言不發，面帶微笑，那意思應該是這姑娘到哪裡，他就到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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